Susan的婚紗是委托一位叫Morie的老太太做的,我和Michelle的禮服都是天藍色的,我們量身試身都去了好幾次。Susan的婚紗是白色無袖的,從領子到腰的位置鑲兩排小珍珠,非常好看。John和兩位伴郎Mike和 Thomas的禮服則去租,是黑色燕尾服,一副紳士派頭。在行婚禮前一個星期,Gorge先生召來新郎新娘和男女儐相在即將舉行婚禮的酒店進行一次彩排,非常的鄭重其事。這個當然,這么重要的事可不能出什么差錯。
婚禮前的一個周未,有一個全女將出席的party,John的媽媽、姐姐、妹妹還有嬸嬸堂妹,Susan的媽媽、姐姐還有我們這些閨中女友為Susan辦一個party,地點選在一家餐廳,采用自助餐的形式。之前我們都準備好一份神秘禮物,給Susan一個驚喜。Susan一一拆開禮物,有送睡衣的有送護膚品的,有送相架的,連內褲都有。其實上周末John他們也搞了個party,即將告別王老五生活當然要放縱一晚。這晚我見到Lily,我的小學同學。她是到了新西蘭才認識Susan的,大家談起,都認識我,世界真是太小了,而且Lily還是John的紅娘呢。自助餐結束后,太太輩們各自歸家,Susan 、Lily、 Michelle和我還要到downtown繼續(xù)我們的happy hour.Lily開玩笑去看show boy,不過我們卻去了奧克蘭最高的建筑物,skytower。今天雖是周未,但市中心的人也不見得多,在街上看見迎面而來幾個金發(fā)藍眼的鬼仔,其中一個胸前掛著一個牌,上書"I'm single tonight",想來也是即將告別王老五生涯,所以今晚盡情放縱了。他們真出格,掛牌游街,我們笑謔早知也在Susan胸前掛個牌。
敏是我到新西蘭拜訪的另一位朋友,她99年以學生簽證的身份到奧克蘭的,先是到梅西大學讀了半年,后轉到奧克蘭大學修完Master of science,現(xiàn)在已取得綠卡,目前在一家國際貨運公司工作。她住在西區(qū),那天晚上Susan開車送我去她家。她胖了很多,目前和幾位學生租住一間公寓。她整個星期都得工作周一至周五在自己公司上班周末就到她叔叔開的餐廳打工,看樣子一定很辛苦。在這里我認識了很多人,例如John的家人,John是這里出生這里長大的華人,講一口流利的英文,卻不會講中文。但Susan的父母又不會講英文,所以他們之間的溝通就得靠Susan了。John的父母都是很早就移民到這里來的了,他爸爸很健談,媽媽很慈祥,姐姐妹妹都很友善。John的姐姐嫁給鬼佬,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叫Choice,小女兒叫Nicola都是金發(fā)藍眼的混血兒,十分可愛。
婚禮前一天,婚紗和禮服還沒有做好,真把我們急得!我們不斷地打電話給Morie,她每次都說快了快了,最要命的是,那天我們在家里干等,這個老太太在晚上十二點多才自己開車把衣服送過來--就是婚禮這一天了。
婚紗送到,John才離開自己的家,今天晚上他回他媽媽家過夜。這一晚我們都睡得不好,第二天大清早Susan的弟弟David送我們到事先約好的發(fā)型師、化妝師做頭發(fā)、化妝。
Susan今天真的很美,當然嘍,新娘子出嫁那一天是最美的,幫我們化妝是個日本女孩,所以妝容是東洋look等我們三人都化好妝后已是中午時分了,然后直接回Susan的娘家。回到娘家,新郎已把婚禮的捧花送到,但照習俗,見了面就沒好運了,我們趕快吃東西就換禮服,然后和Susan的家里人合照,兩點多,John派來接娘子花車已在門外恭候了。
婚禮沒在Wanpona Hotel的后花園,時間定在下午三時,花車到酒店門口,Susan的爸爸已在車外迎接,Susan挽著爸爸的手一步步走向后花園,我和Michelle則是手捧鮮花走在前面,伴隨著Cindy Dior的歌,來觀禮的人全部起立,新朗在拱形門下遙望著新娘,兩位男儐相則相伴一旁。擔任主婚人的Gorge先生訓練有素,婚禮進行得很順利。新娘新朗互換戒指,雙方簽署結婚文件,Gorge當眾宣告這對璧人結為合法夫婦。
晚上還有自助餐舞會,來參加的都是雙方的親朋好友,擔任司議的是John的叔叔,雙方的父親、新娘、伴朗在婚禮前都致辭發(fā)言。John講了她和Susan的認識經過,感謝Susan的父母將女兒嫁給他,還特別向遠道而來的我致謝。最有意思的是John用中文講致辭,之前他用英文注音練了頗長一段時間,還在我們面前"實習"了好幾次,他蹩腳的中文發(fā)音令在場所有人都為之捧腹。Susan笑意盈盈,一副甜蜜蜜的樣子。
自助餐結束后還有個舞會,先由Susan和John跳第一支舞,然后Michelle和Mark,我和Thomas加入他們,其它賓客陸續(xù)步入舞池。
婚禮結束,我的假期也結束了,這回當伴娘,我給自已打80分吧,不知Susan給我打多少分呢?摘自[出國在線]